第(1/3)页 第二天阮芽是下午出的门。 她穿了身黑色的裙子,脸色冷淡,出门的时候阮栒远远看见她,小声问旁边的佣人:“小姐这是去哪儿?” 佣人道:“我不太清楚,小姐没说。” 阮栒有点纳闷儿,不过也没有追问,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 …… 阮芽到了四号别墅。 院子里的石榴正值花期,开的绚烂,远远望去像是一片浮动的瑰丽云彩。 她是这儿的熟客了,轻车熟路的进去,客厅里空空荡荡,只有几个佣人在,阮芽问:“封贻呢?” 管家咳嗽一声道:“先生有事出门了……” 阮芽看了眼楼上,道:“我知道你在,躲着不见我是什么意思,心虚?” 过了几分钟,封贻的身影出现在了二楼栏杆边,居高临下的看着阮芽:“我为什么要心虚?” 阮芽抱着胳膊:“那你为什么不见我?” 封贻慢条斯理的下楼:“见不见你,是我的自由,应付你很麻烦,仅此而已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