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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瑞王妃都看呆了，“闹闹不到两岁吧？”

    “一岁半了。”沈小婉道。

    瑞王妃道：“倒是看不出来，瞧着比三岁孩童还利索。”

    沈小婉看着闹闹的小身影，笑道：“只是任由他在地上摸爬滚打罢了，所以比起其他一岁多的孩子走得利索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如此才是个正确的教养之法。”瑞王妃道。

    “这也不一定，只是闹闹身子骨好，比较耐摔打。”沈小婉可不信瑞王妃前来只是与谈育儿经的，试探性的问道：“王妃您今日过来可是幽州那处有消息了？”

    瑞王妃看着面色苍白的沈小婉淡淡的一笑，“没有，今日过来只是专程来看你的。幸好你没事，要不然我就罪过了。”

    被看穿了，沈小婉也没觉得尴尬，“王妃何出此言，是妾身不小心冲撞了张侧妃，与王妃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瑞王妃笑了笑，朝身后的婢女挥了挥手，女婢会意后便退了出去，守在了门厅外间。

    沈小婉微微敛眸，等着王妃继续说话。

    瑞王妃道：“王爷已经将张侧妃禁足三月以儆效尤，不过江夫人你觉得这够吗？不恨吗？”

    恨，自然是恨的，谁被欺负了还得差点流产会不恨的，只是她不会体现出任何情绪，沈小婉抿了抿唇，“妾身不懂王妃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瑞王妃将她装不明白，也不戳穿，而是继续说道：“这两日张侧妃着急，多次派人回张家，想来应当会有所作为。张家是怎样的人，想必不用我说，江夫人也知道，江夫人还是应当好生防备着才好。”

    沈小婉微微敛眸，没吭声，她不明白瑞王妃到底是什么意思，是想拿她做刀？可她不过是一无权无势的小妇人，值得瑞王妃如此费心，她可以参与进去，但不想被胁迫。

    沈小婉张了张嘴，欲遮掩一番，但被瑞王妃按住了手，瑞王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，倾身附耳小声说了一席话，然后起身往外走，“我言尽如此，江夫人仔细考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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